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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   “你对裴佳做什么了?让老裴告状到我这来了?”
    岑墨刚拿起筷子,动作一顿,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情况,面无表情地回答:“没什么。”
    岑父:“没什么,他能告状?”
    岑墨反问:“说我什么了?”
    那些难听的话,岑父都懒得与他重述一遍,“和你说过多少遍了,你能不能对裴佳好点?那张臭脸摆给谁看?什么话都敢说?看你把人气得,都和我告状了!你们以后还要不要一起共事了?”
    岑墨把筷子放下,目光平静地迎上了岑父的视线,“爸,你只是想让我和她做同事吗?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觉得我已经做的够好了。”
    岑父被他的话噎了下,敲着桌子问他,“你都愿意和柳溪试试,为什么就不能和裴佳试试?”
    这回岑墨还没说话,岑母忍不住了,“老岑,原来你打得这个主意?!儿子和柳溪还有婚约呢,你怎么可以把别人介绍给他?”
    岑父:“他们都分手多久了,你就非要把他们俩凑一起,儿子要真喜欢她,还会是现在这样?”
    岑母:“你当初介绍裴佳的时候,他们明明还在交往,你这样做也太不道德了吧!你这不是把他们俩都坑了吗?”
    岑父今天在外丢了颜面,回来被儿子和妻子怼了,自觉威严彻底没了,便是口无遮挡地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,“你就喜欢柳溪,柳溪有什么好的?身体那么弱,以后能不能生孩子都是个问题,我们家就一根独苗,你想让我岑家连后代都没了吗?”
    岑墨听到这话,握着筷子的手一紧,而岑母却火起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娶老婆就是为了传宗接代?!”
    岑母与岑父几十年相敬如宾,今天是头一次发这么大火,以至于岑父愣了下。
    岑母几乎是气红了眼,转头问岑墨,“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?!”
    岑墨没说话。
    他根本就没思考过这问题。
    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为什么而结婚,在他很小时候,妈妈就对他说,你将来是要娶溪溪做媳妇的,出于对父母的听从,他便这么认下了。
    他所受的教育里,没有为什么结婚这一条,但有一条是,君子重诺,言出必行。
    他不能做一个失信于人的人。
    24.  第 24 章   熟悉
    岑墨家教严格, 平日吃饭食不语。
    岑父极少把事情拿到餐桌上说,实在是今天在外头被裴佳的父亲说得颜面无存,太过难堪, 以至于回家连一顿饭的时间都忍不住,直接在桌上朝岑墨开了火。
    至于怒火怎么波及到岑母, 他是很迷茫的。
    岑母一直都是个尊重丈夫的贤妻,不论家里家外都非常顾及男人的颜面, 而现在一反常态, 竟然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, 完全不似她平时温婉的形象。
    此时的岑母气得整个人站在那,抖得和筛子似的,整张脸都涨红了, 见岑墨不回应,就当他也默认了岑父的观点,连带着两人一起骂,“好啊,有其父必有其子, 都一个德行!书都读傻了?!思想品德没教过你们怎么做人吗?!”
    岑父见她越说越跑偏了, 就招呼她坐下,“你激动什么, 我在说柳溪, 你东拉西扯地说什么?”
    岑母不坐, 怒目而视地质问他,“溪溪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你们俩!还嫌弃上人家不能生孩子了?!你还有没有道德了?!你良心不会痛吗!”
    岑父又被噎了下, 指着她,“你这人……怎么又扯到道德上去了?说了多少次了,你就是非让儿子娶她才甘心是不是?”
    岑母的声音又拔高了, “我就告诉你,老岑,如果将来溪溪因为这事被人嫌弃了,嫁不出去,你儿子就是非娶不可!断你家后代,也比祸害别人家强!”
   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!
    岑父也怒了,猛地一拍桌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    这一拍,把岑墨的汤碗给打翻了,滚烫的汤洒在岑墨手背上,他条件反射地握紧成拳,皱眉道:“不要吵了。”
    在儿子面前吵架,还被妻子指责,让岑父的威严扫地,他狠狠瞪了眼岑母,让她也闭嘴,扬手道:“去,去,把桌子擦一下。”
    岑母正在气头上,“你没手没脚不会自己擦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