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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78

      突地想起来不对劲,问他:“你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他顿了片刻,说:“我想来尝尝地道的重庆火锅,也想去西安看看兵马俑。”
    她已没有精力去深想他的话,只想立马倒床。可洗了澡,瘫在床上,又因为脑子里聚集了太多突发又杂乱的事而根本无法入睡。她竭尽全力也没办法将它们一一理清,甚至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。
    结果白白熬了一夜。
    吃早餐时,阮绍祁见喻宝昀精神不佳,让她在酒店休息。
    喻宝昀不愿意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胡思乱想,宁愿坐车颠簸。
    其实舒舒服服窝在副驾驶位上,听开车的阮绍祁和后座坐着的裴琳达、杰克闲聊,喻宝昀反而很快就睡着了。
    她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,睁了两回眼,发现还在路上,等睁第三回 眼的时候,车上只剩她和阮绍祁。
    车停在了半山腰的露台上,裴琳达和杰克去了渣滓洞。
    她揉了揉眼,驱散掉身上的困倦之意,问他:“都到这里了,你不去看看?”
    他不答她,而是提议:“雨停了,下车吹吹风吧。”
    雨后,山中空气特别的清新。
    喻宝昀在阮绍祁的要求下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,顿时感觉胸肺清爽了许多。
    阮绍祁又说:“你对着山那边喊两声试试。”
    她觉得不好意思,摇摇头不干。
    他鼓励她:“你去爬白云山的时候,不是总能听到有人在高声呼喊吗?这山里没什么人,你站在这儿喊,除了我,别人听不到。”
    她仍不开口。
    他干脆亲自做示范,抬起双手放在嘴边,做出个喇叭的形状,然后打开嗓子发出很长一声“啊~。”
    他的声音还没断,回声就从山对面传了过来。他又朝着不同的方向呼喊了几声,回声因而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    他再次请她:“到你了。”
    她扭头看他。
    他笑了笑,说:“蹦极你都不怕,还怕这个吗?”
    她蹙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蹦过极?”
    “你不是和琳达一起去的吗?”
    “她什么都和你说。”
    他笑称:“她是个话痨。”
    她指出重点:“虽然她是个话痨,可她从不泄露你的秘密。”
    他又笑了一下,催她:“你来喊两声。”
    她不好再扭捏,于是朝山那边喊了两声。
    他不满意她的低声应付,回车里拿了瓶水给她,说:“润润嗓子。”她哭笑不得,喝下两口水后,终于放开嗓子大喊了几声。
    他看她满脸涨得发红,笑问:“是不是觉得舒服很多?”
    她也笑了笑,算是默认他的提问。
    他见她整个人放松了许多,于是切入关键问题:“好了,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。”
    她正在喝水,咽下后,反问:“说什么?”
    他道:“烦恼的事、难过的事、忧愁的事,当然,高兴的事也可以说。”
    她看了他一眼,半笑着问:“你准备改行当心理医生了?”
    他故作认真的点头,还一本正经的表示:“按五百一小时给你算。”
    她收回落在他脸上的目光,并将它投向远山。她不自察的叹了声气,短短的一声,却装满了愁绪。她摇摇头,表示:“事情太多了,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。”
    他立马说:“两个小时打八折,三个小时打五折,超过五个小时就免单。”
    她轻轻蹙着眉,轻轻笑起来。她重新看着他,直言:“哎,你这样都不像老板了啊。”
    他洋装出震惊的表情:“什么?你现在是把我当老板吗?我以为我们应该是关系很要好很亲密的朋友啊。”
    她被他的不正经逗乐了。呵呵笑了一阵,却又感觉莫名的空洞。不知为什么,此时此刻,她先想起的人是王心洁。这段日子以来,发生和听到的事情,在不断颠覆着她对王心洁那有限的认知。
    她心中存有太多不解,不自觉的问他:“你有没有认识了很久很久的人,突然有一天发现其实真正的他和你认识的他之间存在很大的差别。”
    他回答的很干脆:“当然有。”
    她看了他一看。
    他接着说:“大家都是带着面具在生活,如果你没有向对方展示过最真实的自己,那对方为什么要剥下面具给你看?当然,如果一个人带着面具与你接触,目的是为了欺骗你、伤害你,就另当别论。”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她,他关注到她表情的细微变化,因而问,“你受到伤害了,对吧?”
    她有些出神,脑子里不自觉的拼凑起许许多多被遗忘的点滴,曾经那么多不明白的事、不明白的地方,好似只因为旬言那几句话,一下子就真相大白了。她沉默了很久,最后说:“她确实伤害了我。可我觉得她可怜。”
    前后只两句话,他却格外敏锐的判断出她说的人不是旬言,也联想到了相关的人。但他并不向她求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