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薪,有提成,杨柳很满意。
而且这也符合杨柳千变女朗的个性,什么工作她都想参合。
她来帮忙,我有了从未有过的轻松感。感觉现在的自己真的有点空手套白狼的感觉。
全小武说“人都有她的价值体现,把扬柳弄到公司,你拿钱不干活都值”
他说如果有一天把公司交给我们管理,也放心。
我觉得他又信口胡说了,全当听了一个笑话。
我问他舒瞳的情况,他面沉似水说“还行”
我知道他的话水分多。
我跟他说有时间想去看看舒瞳。
他看我想了半天说“算了,她赶稿子呢,把自己完全封闲了。连我也都是在她休息时才能见她一面。这是她多年的习惯,改不了了”
我点头,只是全小武的眼睛为什么如空洞?
是和以前我们笑他那种无知的眼神不一样。
那时他像个倔强而有强烈渴望的孩子,现在却一个斗志皆无绝望的大人。
后来的一些日子验证了我的想法。
他当了甩手掌柜,时常的出差,在别人看来他是勤劳而忙碌的老板。可只有我和杨柳清楚,他什么都没有做,就是盲目的来回奔波。
我和杨柳彻底的把公司担负起来,所以那些见风便舵的员工没有了先前的流言蜚语,开始对我们毕恭毕敬。
让我觉得和他们疏远了很多,再也不会雪寒长雪寒短的和我打趣了。让我很难过。
杨柳说这是游戏规则,你得接受。
所以大多时候她都扮恶人,有什么事都挺身而出挡在我前面。
尽管她说不再乎,可我不相信能有谁喜欢被人说三道四。
杨柳说“这已经不是一个以德服人的年代了,想生存在你就得狠的下心扮演任何角色,没有人会低头同情弱者的。他们只会抬头仰望强者”。
她总是把生活说的那么深刻露骨。
所以我会隐隐作痛,我所未知的未来,谁知道是碧海晴天,还是电闪雷鸣呢。
我看不透,可谁又能看透呢。
舒瞳给我打了电话,真亲切,却又意外。
我把季羽从房间里拽出来。
“你怎么一下想卖那么多稿子三个长篇,你没病吧”我瞪眼睛问。“姐,你别急,快坐下。我不是和你我说了嘛,不是怕被虫子给吃了嘛,那样啥都没了”
“你脑子进病毒了吧?你都打出来了!他们U盘都吃?他们味口也太好了吧?连高科技都能消化?甭跟我玩捉迷藏,舒瞳都说了,你想一次性卖断,还都要现钱,这个家养不了你了呀?我怎么最近感觉你最近钻钱眼儿里了,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呀?啊?”我挺生气的。
“是呀,凡是人就都喜欢钱,我是人!同理。”他撅屁股不服的说。一看我气的直喘粗气又赶紧坐我边上。
“姐,你就别管了,我不想你再为我烦心了。再说我也不是小孩,有些事我应该能自己拿主意。而且你放心,我做的都是正经事,倒卖军HUO,叛卖鸦片咱也没那本钱,好不好?”
我让他晃得直迷糊,就妥协了。
“告诉你说!让我知道你有什么非法操作,我拆了你主板。”
我用手指狠狠点了一下他的头。
我给舒瞳打电话让她就尽量帮忙吧。
舒瞳问是不是我们遇到困难了。
我笑着说“问问全小武就知道我们现在活的有多滋润。又告诉她说那小子也不知道自己鼓捣什么,神神秘秘的。她笑了笑说她尽力而为,然后就不断的咳。
我问她怎么了。
她说没事,电话就断了。
让我恍恍不安。
晚上的时候我又接到李冰的电话,问我杨柳在我这没。
我说在。
他说能不能告诉她,他想见她一面。
我说行。
杨柳半夜回来的时候已经喝的大醉。
我把她按水龙头下面给她一顿冲,她才算清醒了。
“你和李冰到底是分是合你跟我说清楚。”
她醉笑着说。
“藉断丝连,打电话,发短信,就是不见他,多好玩呀。”
可我记得陶华唱过:藉断丝连伤痛会加倍。
所以现在我只想努力的和他断绝来往,只是有时还于心不忍。
特别一听见他的声音,想起他的轮廓。
“杨柳,你放手吧,那样对谁都好。”我说。
“放手?谈何容易。”杨柳紧皱眉毛说。
我突然发现这么多年,杨柳从来没有如此的真实,我们叫她千面女朗,她换着不同的面具周旋在男人之间,玩着她自己喜欢的游戏,不知疲倦。可刚才的那个瞬间,她摘下所有的面具,让我真真切切的看见她的脸。她不快乐,脸上泪迹斑斑,是泪吗?还是未干的水?
“男人?让我彻底的他妈恶心了。”
杨柳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