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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是信心百倍,觉得什么都能在我的生命里开花结果,地老天荒。可她开花结果,地老天荒之后不过是一场荒凉。
所以她说我适合直接结婚。
我绝对是那种安份守已把一个家庭守住的女人。
我不得不承认,她说的很对,只是今天才明白似乎晚了些。
我已经伤痕累累了,谁是先知?谁就在嘲笑我。
我的悲壮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笑话。
并不动人的故事,没有华丽的过程,只有滑稽的的结尾。
我是穿着新装的那个人,卓而不群的走了一路,熟不知身后有多少人指指点点窍窍私语。
我抖擞了下精神对他们三个说:“过几天我毕业,你们都去给我照相,捧场。”
我说的挺蛮横的,是因为我的内心居无定所,我孤独的感觉史无前例的强烈。
我怕孤伶伶的跟在人群后面落单的场面,我怕那些并不真诚的笑容。我更惧怕那种虚伪的过场。
我是只被孤立的南飞雁,我有翅膀却无力,在也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了。只能看着他们。一,人的不断排列,
一个人,真的就一个人了。
阳光明媚,是个好天气。
学校忽然就变得陌生。
很久没回来了,它依然繁华,不因某些人的离去而有丝毫的改变,挺无情的。
大家都穿着毕业礼服,穿梭往来。
“嘿,哪来这么多哈里波特。”
全小武哼哈着。
“咱毕业时你咋没这么说?”
舒瞳抓着全小武的袖子问。
“我那时候要是就知道哈里波特,那罗琳估计现在还得有这顿没那顿的吧?”
我们几个都笑了,他这张嘴不去当主持人白瞎了。
我在人群中找到导员。
他说你怎么才来。
我胡诌八扯的说了些理由。
他没太表态,这种话见多了,眼瞅就脱离他的队伍了,也没心思管了。让我去领礼服,说马上就照毕业照了。
我嗯嗯点头,叫他们原地等我,就走开了,
可才走了几步就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,肯定昨儿吃川菜吃的,总是这关口掉链子。
我发现我挺倒霉的,掉头换了路线直接冲教学楼里了。
冲进厕所差点没哭了,什么年头呀,上个厕所还得排队。
我猫着腰,跟那原地打转。
不过另人欣慰的是,我前面那几个姐姐按奈不住一个个都撤了,我一下成了排头兵。
回头看看,身后一个人没有,有点失落。
我特期待那种人山人海的壮阔场面,回头能看见他们一个个跟猴子似的抓耳挠腮,我多少也能平衡点,不过那种场面不太可能出现了。
不是谁都有我这耐性听蹲在里面的姐妹,隔着好几个蹲位还聊的挺投入。从国家政事,到娱乐头条的。
也太没人性了,光顾个人在里面撤欢,不管外面人死活。
我想走来着,可不敢保迈出去几步会不会发生“决口”的事,我太没把握了。
我实在忍不住了,一步几厘米跟两腿间夹张人民币似的走到一个蹲位前,咣咣敲了半天。
“谁呀”一个人气横横的问。
“姐姐,你都蹲了十多分钟了,你腿不麻吗?要不出来活动下,舒活舒活筋骨,我插个空方便一下成吗?”
我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,估计脸色现在都得跟大酱似的。
过了好半天,门开了。
那姐姐都没看我一眼,眼睛叮着一本书不急不缓从我眼前走过。
那姐妹也就一米五几,我现在的姿式,正好能把书名看个清清楚楚,一个言情小说作家的杰作。
我挪进去后瞬间释然,立时来了精神。
心想:什么破书呀,真他妈该禁了,这不吭人吗。
像那姐姐那看法,上大街得把车撞坏,吃饭得把筷子咬断,弄不好还能把墙当大门走。
在里面糊思乱想了一翻,听外面有人说话。
心想:我也得蹲个几十分钟,得来不易呀,怎么着也得让别人也得体会一下我的感受。
折磨一个保本,折磨两上就赚。
后来左右的人都开门出去了,外面也安静了。
看来希望要落空,没啥盼头了。
这腿跟缺钙似的难受。
一摸兜,我脸绿了。
除了手机和钱包,没有我迫切需要的纸。
我看了看钱包里的几百大圆,心想,我还没富到那份上。
打电话求援,跟舒瞳说了情况。
她在那边笑了足足一分钟,估计是手舞足蹈。
要不时我冲电话喊了半天都没个反应呢?
过了好一会儿,有高跟鞋的声音,噶哒噶哒,频率均匀一听就是她。
“雪寒、雪寒,在哪儿呢?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