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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9

      灯坏了,所以想借屋里的光,给你照个亮,怕你摸黑走错门儿。”他顽皮的笑着。

    可我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我说“我心里清楚,脚下的路就不会黑”

    “姐,你适合当作家。”他说完又噌了下鼻子,然后用抹布擦了下手,从裤兜里拿出一些钱。

    “姐,我的稿费,200块,买了些生活用吕还剩160块,给你”说完塞我手里。

    我说“你给我干嘛”

    他说当家用,还说前几天我一下交了那多房租,而赵晰和秦湘又突然撤股了,肯定是不会给我了。所以现在我们得抱成团,共度难关了。

    我点头,眼睛有些湿,去洗手间洗了手巾。

    走到他面前给他擦着脸上的油灰。

    他先是一愣,接着开始顽皮的笑。

    我小时候就这样笑,那时我像个男孩子。

    爬树摸高的老是弄的脏兮兮的,我妈就这样一边骂我一边给我擦的。

    “以后饭我来做,怎么说你也是一个作家。而且是咱家主要收入来源。”

    “姐,我就爱听你说‘咱家’这两个字,不把我当外人,特亲切”

    我白了他一眼说“你呀,好话受不了两句半。早晚得让人给骗了,还得替人数钱,外加送货到门”

    我们就都嘿嘿笑。

    ☆、回家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季羽说我深藏不露,没想到东西做的这么好吃.

    我觉得他在拍我马屁,不过我爱听.

    他不知道,其实我都偷偷学好几年了.

    从认识陶华,从做他女朋友,从我决定非他不嫁时就开始学了.

    我听人说,想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征服他们的胃,这样他们就不会在外面“偷吃”了,现在看来空有一身本领了.

    季羽说除了她妈,我是第一个让他胃口大开的女人.

    “那女朋友呢?”我问他.

    他笑而不语,象初中时送我情书的少年,懵懂而青涩。

    吃完饭,收拾东西时我才发现他手上的纱布没了,手上是白净白净的一块。

    我问他怎么回事,他说又热又痒,就打开了。用针把水泡都刺破了,然后用剪刀把那层皮剪去了,反正留着也没用了,这都是正常的新陈代谢。

    “你傻呀,感染了怎么办?”我骂完他又感紧找了一些消炎药让他吃了,在把一些药片辗碎给他敷在伤口上。

    他就跟那傻笑,说我比医院的护士手法还纯熟,最重要是体贴。

    又说医院的护士弄疼他了,语气还很生冷,距太平淡间的尸体似的冷血。

    我听了他的话,特得意拿的纱布给他包上,这都是我给陶华准备的,只是好久都没用过了。

    他打球不要命,弄破这,弄破那都不知道疼,一见到我就撤娇,这几年我就是他的私人医生。

    想想我们在一起还是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东西,只是在爱情的光茫下,他们显得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我有点喜欢那些无名的点滴,而那些情意绵绵当初认为刻骨铭心的事情,都随着爱情的破碎而风轻云淡,华而不实了。

    我也越发的感觉平淡见真知是句至理名言。

    季羽给我开的那扇门,他给我的少的可怜的钱,此时此刻一个小小的玩笑,都那么亲切而真实,

    有些东西反而美的太假,它们穿着绚目的外套顺次登场上演繁华,现在看来不过是瞬间芳华。就象我们年轻的面容,多年后谁又记得起呢?不如一个真诚的笑容永恒。

    我跟季羽说他的构思被作者采纳了。

    他显得非常兴奋,这也算是一种认可吧。

    我说连同那个名字也被采用了。

    他就展开双手在我身边做飞翔状,象个被夸奖的小孩子。

    看着他,我觉得其实如果是开心的,无论你和谁在一起,无论你们是怎样的一种关系,无论是几个人,你的世界就不会冷清,而且充满人情味。

    季羽怕我一个人在房间闷,一股脑给了我他十几篇散文。

    我就轻易了进入了他的世界。

    他很会讲故事。

    他告诉我同样的一主题,可以有不同的活法。

    有时我出去倒水喝,透过门缝,看见他安静的坐在那,手指灵动写着他心中的良辰美景,悲欢离合,我挺羡慕的。

    给别人安排情节,总比活在别人的安排下要幸福。

    陶华现在正在做什么?

    是不是也象我一样捧着一杯水不知所措?它是一杯忘情水,是不是喝下去,就能换我一夜不流泪。

    从此忘情忘爱忘伤悲,陶华此时是不是在唱这首他最喜欢的歌?

    我从前都会笑他一个男人长了一副女人的声线。

    可当他捧得校园歌手大赛第一名推开众人跑到我面前,把我高高的抱起时,我在众多眼神下光芒万丈,我骄傲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他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