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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   姐今天是一定要见到苏公子的。”碧珠用身子将门挤开,站在里侧,对着福伯吩咐道;不过是个看门的老头,也敢这么对小姐说话。
    曾莺抬脚踏过门槛,只留下个高傲的背影。
    苏宅只是个两进门的院子,曾莺上次已来过,所以直接朝内院走去,因着苏武不在,下人无人敢上前阻拦,畅通无阻的到了书房门前,伸手推开门,撩起裙摆坐在椅子上。
    “这客人到了连杯热茶都没,这就是你们苏家下人的待客之道?”碧珠嘴上不饶人的说起来,看到窗边榻上有盘点心,毫不客气的走过去,端着放在曾莺面前。
    福伯见状心口发闷,这两位怕是当成自己家了吧,却也没法子,安排了个丫环送上茶水,转身去徐家院子找苏玉。
    先前苏玉进门后,便被徐安安拉着进里屋给徐父号脉,苏武守在一侧。
    “我这身子怎么样?这两天是地都不给下。”徐父装作委屈的口吻朝着徐安安说。
    “我还不是想爹你早点好起来。”
    苏玉看着眼前父慈女孝的画面,有些扎眼,自从母亲走后,每年只有在年宴上才见得到父亲,更不用说在其膝下承欢,对那道身影脑海中好似什么都没留下。
    手上只是静静的搭着脉,并不插话,心底涌起丝丝羡慕。
    “怎么这么久?可是我爹的身体有隐疾?”清脆的女声将他从记忆中拉回,苏玉回神后看到的是张期待中带着担忧的脸。
    “并无大碍,身体已经痊愈。”
    “太好了爹,晚会你能跟我一同出门采买。”徐安安激动的看着徐父,手都不知道要放在何处。
    已经安排后天要开业,这几日只是将铺子清扫打理,食谱简单定下来,好多物件都没采买,若是徐父能一起自然事半功倍,毕竟铺子之前来往账目采买都是他一手操办。
    门外福伯敲了半天里面未有回应,焦灼的来回渡着步子,心中对曾莺不放心,想早点回去看着;而里面又悄无声息,忍不住大喊起来。
    “安安,安安,你在家吗?”
    苏武习武多年,耳朵灵敏,最先听到声响,朝着正在商量的几人开口。
    “徐姑娘福伯在门外叫你,听声音有些着急,不如先去看看?”
    “啊?”徐安安双眼带着迷惑,不过依旧走到门口,竖起耳朵。
    “还真是,我先去看下。”说罢抬起脚往门口跑去,几步路就喘,体质实在太差,回头一定要加强锻炼,心中想着,手将门打开。
    正巧福伯在拍门,里面猛地被拉开,一踉跄差点栽过去,徐安安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臂,这才稳住身体。
    “安安,快叫我家公子出来,那母夜叉又来了。”福伯扶着门,嘴里慌忙的说着。
    “母夜叉?”徐安安重复一句,透过福伯看到隔壁门口停着的马车,心中已然明白,曾莺还真是性格耿直?
    手上扶着福伯,朝院内小步走去。
    苏玉看清楚走过来的两人后,手拨轮子,朝那边行去;福伯脸上通红,看样子心中憋着气,估计是曾莺过来了;约莫是自己身体快好,她最近纠缠的有些......
    “公子,曾家.....”福伯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苏玉打断。
    “我知道是曾莺来了,跟我回去吧。”
    苏武推着轮椅,脸上有些晦涩,这姑娘真是不懂什么礼义廉耻,偏生公子还不让我动手,一直忍者,真是亏得公子的好脾气。
    几人未曾见过曾莺知书达理的样子,自是不知她的两张面孔,目中无人不过是区别对待罢了。
    苏玉回想起几年前故意制造偶遇,借机用正当身份进曾家医馆时的曾莺;她只是越长大,越不能收敛脾气,心思越加重,恐怕身侧的手帕交没少在其中推波助澜。
    藕粉白底桃花裙,发间攒着同色琉璃配珍珠的花簪;衬得女子肌肤胜雪,牙白的手指沿着书案上的宣纸边缘划过。
    几人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人理案图,若不知她的性情,见此定会生出不少好感和情愫,只是从门外进来的人中,无一不知其跋扈的面目。
    听到声响,曾莺迅速抬头,扬起个甜美的笑容,一溜烟的小跑过去,轻柔的嗔怪,“苏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,莺儿都等急了,昨日你走的时候人家可是说好今日来寻你。”
    自打从潘府的赏花宴回来后,曾莺就窝在家中,不再出门生怕遇上潘承允,再被一顿威胁,歇了两日后,心头一番活络,自知嫁入潘府无望后,对苏玉更加主动起来;也不再顾着旁人,光明正大献殷勤,故此今日才上午赶过来。
    苏玉见她这样说,只好应付道,“今日所来何事?”
    “秋光正好,莺儿前几天听说内湖新排了出戏,所以想约苏哥哥前去观看。”曾莺将心中的话吐露出来,眼中期待的看过去。
    第18章
    苏玉并不想同游,当下就拒绝起来。
    “昨日师父布置的课业我还未完成,怕是不能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