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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   裴沥川心脏快速跳个不停,他以个人名义迅速打电话给游轮高层领导。
    对方听闻他的身份后立刻诚惶诚恐,表示会切紧急专线,在两分钟之内给他答复。
    短短的两分钟让裴沥川觉得如同过了一个世纪般,电话再次响起,他立刻接通。
    “裴先生,由于事出突然,住在a03房间的蓝小姐被人恶意挟持,现在暂时不知去向……”
    裴沥川胸腔处怦然一撞,瞬间脸色大变。
    他快速离开公司时,大厅里的员工还在看着电视上的艾玛丽医院凶杀案报道。
    乔芝柔的个人信息已经被当地媒体记者扒了个一干二净。
    医院方面对于裴沥川的身份多有隐瞒,只写道乔芝柔因为个人品行不端正,曾经多次出现欺骗男人的行为。
    她由于个人原因在医院里失足流产,醒来后情绪不佳,曾恶意辱骂死者。
    在凶残杀害死者后,换上杂物间的护士服后逃之夭夭。
    在向来以安全著称的北街区中,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,一时之间让众多市民惶恐不已。
    从事件爆发出来后,各大酒吧餐厅的客人迅速减少。
    此时,茫茫夜色中,一搜前往F国的游轮正在快速返航。
    从游轮离开港口也不过就只有三个小时,终于在凌晨时分,游轮再次回到港口处。
    裴沥川满面风霜地站在港口,身后是大批执法工作人员和自己手下的保镖。
    游轮靠岸停港,看着最先下来的何苏叶以及哭到昏死的苏敏河,他几欲站不住。
    “宓宓呢?!”
    “她现在人在哪里?”
    裴沥川发了疯似的对着执法人员大吼,旁边的苏敏河哭得更加厉害,已经到了泣不成声的地步。
    “根据工作人员现场调查,宓宓在进入房间之后就没有出来过。”何苏叶嘶哑的声音响起。
    裴沥川浑身一震,目光投射到漆黑海面上,一下子跪倒在地。
    第一百七十章 边境渔村
    疼……
    剧烈的疼痛感几乎要将蓝宓孱弱的身子给撕碎掉。
    回想起乔芝柔神情疯狂拿着花瓶狠狠向自己砸来时的场景,她浑身猛然一震,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滚下。
    “上帝保佑,你终于醒过来了。”一道婉转清亮的声音传来。
    蓝宓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,躺在床上呆愣许久。
    房里陈设布置的相当简单,床的纱帐都有白色的流苏边角,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房间。
    坐在床边,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子双手合十在胸前划着十字,感谢上帝。
    “我这是在哪儿……”
    不过就是短短的一句话,蓝宓却咳嗽了好几声。
    女子神情紧张,赶紧从旁边端来杯温水给她。
    “你在我家里,这里很安全,你不必紧张。”
    “我叫玛利亚。”
    玛利亚甜甜地笑着,一双碧蓝色的大眼睛里盛满柔光,看着很是亲切。
    喉咙里干涩的要命,喝下水后勉强多了几分湿润。
    她从来没有待在过这样的一间房里,到处都充满古朴的物件,玛利亚身上的衣服更是简单至极,不过就是普通的麻布长裙。
    “谢谢,是你们叫我救起来的吗?”
    蓝宓声音嘶哑低沉,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憋出这么一句话。
    “是我爸爸在附近打鱼时将你给救起来的,说起来还真是神奇,占卜师说的话果真是真的,她说我们家最近几天会有神奇的事情发生,没想到是你啊!”
    “占卜师?”蓝宓蹙起眉头。
    她脑子里的画面断断续续的,很多事情只要一想起就觉得头痛欲裂,只记得自己被人打伤从而推下船。
    至于为什么上船,为什么会在异国里,她现在完全记不起来。
    “对呀,村子里前几天下暴雨,家家户户都很担心会发生什么大事,所以去找了占卜师,她说,我们家会有神奇的事情发生呢。”
    “本来以为暴风雨会将房子冲垮,没想到是把你给冲来了。”
    玛利亚咯咯地笑着,少女般的面孔带着难以言说的天真感。
    蓝宓握着自己手中粗糙不堪的杯子,知道自己的到来给他们一家人增加了负担。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暂时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,许多事情都模模糊糊记不清楚。”
    “如果可以的话,能不能麻烦你们暂时将我收留,等我想办法通知家人之后,很快就离开这里。”
    她目光哀求地看着玛利亚,看出对方家里的窘迫和不堪。
    自己身上的衣裳很明显已经被她换下来了,此时挂在门边,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裙子。
    “你千万不要这么说,你是上天带给我们家人的礼物!”
    “能够把你救回来,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,你安心在这里住下,我去通知村长,告诉他们你醒了!”
    玛利亚重重地拍了拍蓝宓的肩头,转身又给她端来一大碗麦片,随后才小心翼翼的离开。
    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以及脸上裹着的纱布,蓝宓重重叹过一口气,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流落到这里来的。
    第一百七十一章 茫然不知所以
    她尝试着想要下床,可身上的疼痛感觉丝毫没有消退。
    腹部的包扎很明显是熟手做的,也不知道伤口究竟有多深,浑身上下竟多处被包扎过。
    蓝宓慢慢伸手摸着自己的右半边脸,厚重的纱布将这边脸包裹得严严实实,但只要伸手去触碰,刺痛的感觉便立刻传来。
    还有,那个女人狰狞模糊的面孔,始终在她脑海中挥散不去。